哼……

他可是亲眼看到过她杀人，也看到过她是如何在他面前折断了嫣儿的手腕，跟毁了筝儿的面容。

不过刚刚沐九儿这般听话的走过来倒是出乎他的意料了。

看样子她要比自己想象中的更能沉得住气，或许说……更识时务些。

“我长得丑，你非要站着这么近的盯着，难道不怕做噩梦？”

“你难道非要让我每句话说两遍，你才肯服从？还是说你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给本王侍寝了？”

又拿这招威胁人！沐九儿捏拳。

凌风耐心真的已经被沐九儿给耗尽了，他想近距离的看看那双眼睛，与梦境中那个女人相符的眼眸，确定她到底有没有价值可言。

“卑鄙！”

“这话我听过不止一次。”

凌风端详那张凹凸不平甚至惨不忍睹的脸，这张平凡甚至丑陋的脸上却长着与那个女人一模一样的眼睛，显得格格不入，与众不同。

他后宫有许许多多的女人，唯独那个水涟漪拥有与那个女人酷似的身形跟背影，甚至连声音都那么的相似。

而她……

身形相似，背影相似，这双眼睛更是出奇的相似！

如果不是这张脸，跟那粗犷难听的声音，凌风都要怀疑她是不是他午夜梦回间遇到的女子了。

沐九儿被他盯的浑身发冷，他为什么一直盯着她的脸？难道他看出什么来了？这张脸本就是用药剂改造出来的，指不定何时药力失效，到时候被凌风看出真容来，按照他那性子指不定会给她扣上一顶欺君的大帽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