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娘娘，抓你怎么了，当初，你打我们的时候，就没想过自己有这么一天吗？”小红甩开了如妃的手。

“屁话。难道，我还少赏你们两个了？”

“娘娘，这话说的，我们就可爱听了。娘娘，是喜欢赏。都赏给谁了？都赏给那些替娘娘，干坏事的人了。什么闻人小倩，闻人小丽，还有福如海，都没少拿娘娘的赏钱呢。可惜，我们有什么？我们只是多干活而已。多卖命卖苦力而已。我们一不打小报告，二不给娘娘按摩。怎么会有赏钱呢？”

“你们这两个臭奴才，我要告诉内务府，把你们两个，拉出去砍了。”

“娘娘，别吹牛了。内务府的老爷，没空到这里来呢。到这里来看娘娘，一个废掉的娘娘，可笑了。娘娘你以为内务府的老爷，是要给皇上难堪，还是给皇上汇报你在冷宫的好日子呢？”

“贱人，小红你这个贱人。你如今，那里来这么多废话？”

“娘娘，不是小红平日里，不说话，而是娘娘打我，打怕了。因此，小红才不说话而已。如今，这个哑巴，也会说话了。”

“哈哈，哑巴便快嘴丫头，小红，我可算是看错你了。”

“娘娘，不是娘娘看错我了。而是小红和小翠，跟了娘娘半辈子了，这么多年，除了挨打，就是挨骂。就连每天梳头，娘娘都要骂好一次的。一个头梳好，我们那个不是挨骂好几次啊？”

小翠接着说：“是啊。娘娘，如今，我们也出不去的。看这门口那些大内高手，我们就好好呆着。好好打发时光吧。”

小红坐在门槛上，晒太阳：“对，等死吧。”

“小红，你个小荡妇。你怎么坐在门槛上？”

“娘娘，你瞧瞧，屋子里，有好一点的凳子吗？那一个凳子，不是快要倒了的。那天，你不是坐了一个凳子，一屁股掉地上了。娘娘，既来之则安之，不要批评我了。能有太阳晒，我就已经知足了。说不准啊，明天下雨，这房子，我还真怕要落雨呢。”

如妃抬头，朝上面看了看，果然，黑魆魆的屋子里，屋顶上，似乎有阳光，照射进来。

如妃跪在地上，小翠和小红，也不搭理。干脆出了门去，大开着门，到自己的小屋子里去了。

如妃跪着，抬头看屋顶，屋子里，有一股诡异的味道，那是许久没有住人，屋子关着门，散发出的老屋子的味道。

这味道很刺鼻。

“苍天，为什么你要这么折磨我？我那里对不起你么那里？你们为什么要这么对付我？我为了皇家，辛辛苦苦，操劳后宫，难道都是为了我自己一个人吗？老天，你为什么不说话？为什么你总是哑巴？该说话到时候，不说话呢？如今，全都反了。丫头成了娘娘，太监成了看门狗了。都不放我出去了。”

“你们都来欺负我，等我出去了，我要告诉皇上，我那天出去，我那天就杀了你们。等我出去了，你们死定了。我一定要把你们，五马分尸，不得好死。你们全都不得好死——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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