东方娆在林晋尧约见她，并且露出这副为难痛苦的样子时，她就猜到有事发生了。

“很抱歉，东方小姐，我已经决定跟诺尔公司合作。”林晋尧无法面前对面那个双眼澄澈明亮的女子，他觉得自己丑陋不堪，根本不配和她说话。

“是否诺尔公司开除的条件比我们公司更加优渥？林总编，我说过的，我们可以继续商讨出令你满意的条件。”东方娆心中讶异，昨天和林晋尧聊到对未来网络小说的寄望时，她已经感觉到他十分想要跟她合作的心情，她的直觉向来很准，怎么忽然发生意外？

林晋尧眼中呈现痛苦之色，“不不不，跟你们公司没有关系……”

真正的原因他难以启齿。

东方娆从他的表情看出端倪，如果不是因为条件关系，那是什么事情令林晋尧忽然改变主意？东方娆是个心思通透的人，仔细一想，一个人忽然改变主意，又非自己所愿，那就是有把柄在别人手里了，林晋尧是个文人，平时非常注意自己的行为举止，他会有什么把柄被别人抓住？

但如果这个别人是东方瑶呢？

没人比东方娆更了解东方瑶是个什么样的人。

“林总编，是不是东方瑶做了什么？”东方娆明道明抢地直问，心里暗恨自己太大意，竟然忘记防着东方瑶会对付林晋尧。

林晋尧讶异不已，没想东方娆仅凭几句话就能看出他痛苦的根源。

“实话告诉林总编，东方瑶这个人我交手已久，她是个什么样的人我心里很清楚，你是个前途大好的人，若是让人威胁，实在可惜。”东方娆见到林晋尧的表情，就知道自己猜的没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