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晚的电视也算是尽兴而散。许多村民们都是一直看到夜里10点多,电视节目都没了这才离开,少有地晚睡。
文瑜看得更是认真。不过她认真的显然不是那些国产影视剧和电视广告,而是各种新闻,并用纸笔记下了电视台的热线电话。
众人都散去后,文瑜问我有没有市里的电视台,我答道:“肯定是有的,但可能是电视塔的信号功率不够强,而我们的天线接受信号能力又不强,所以接收不到市电视台。”
文瑜道:“那不行。就得要能让尽可能更多的人看到的才行。全国性的我们就不去想了,全省性质的还是要争取的。如果火不起来的话,我们就让查理在香港散布消息,肯定会有香港人过来一探究竟。到时候,想不引起那些考古专家的兴趣都难。到时候,就算只有你们省里派下来考古专家,那也是非常不错了。”
说到这些,文瑜相当的兴奋:“我们也不贪图国家的宝贝,我们也就是想借助更大的力量,合法的组织,来帮我们揭开这个水潭底下的秘密。那样子的话,我就很满足了。”
我赞道:“文大小姐你这就真的是毫不利己专门利人啊!这是什么精神?这是国际主义精神……”
文瑜噗嗤一笑,拍了我一巴掌:“少胡扯!快去睡你的觉!哦,不对,我们还是要防备那个有着一双大脚的人半夜来搞鬼。今晚你先睡吧!我先看上半夜,下半夜叫你。”
当晚却是平安无事。我们上午睡了一个足觉,吃过午饭后,这才出去到镇子上打电话。我则赶着写了几封简短的书信,寄给以前的老战友,让他们能够的话来这里找我。
一连几天都是太平无事。十八舅公倒是回来过,又问我借了一次钱。问起阿七的情况,他叹了口气,说还是昏迷不醒。文瑜劝他送到南宁的医院看看,那里的医生水平当然是比县城里的好,设备也好得多。就算真是鬼怪作祟,距离远了,也有可能缓解过来。
十八舅公连连点头,揣着借来的钱坐车走了。
五天后,查理带着他的媳妇,背着两个大背包,果然赶到了这里找到我们。村里人只在电影里见到过金发碧眼的外国人,现在见到真正的外国人,都觉得稀奇,在那里围观。我好说歹说,把人都劝走了,请进家里大厅喝茶。
文瑜一见到他就激动得和他拥抱了一下,用鸟语叽里咕噜和他说了好一阵子,这才告诉我:“查理放弃了潜水设备,只带了我要的柯达相机和摄像机。这些就足够了,我们要用再一次引诱水底下的那个东西出来,拍一个录像,我们亲自带着去电视台。”
至于要怎么引诱那个东西出来,那倒不是太难的事。我们再打造了一个铁锚,再用绳子拴住,绳子仍旧缠在线轴上,不过这回不再用人来释放绳子了。
我们自己建造了一副小一些的竹筏,在竹筏上安装了一个木架子,线轴就安装在木架子上,牢牢钉住。而竹筏上则安装了一副滑轮,并准备了两根木杆,一根结实的麻绳。我们这是打算竹筏上不上人,用人力拉动竹筏在水面上来回动,拖动铁锚在水底拖拉。
当然,要“看到”水底下的景象,用水下摄像机是最好的,但是一来那玩意太贵重,二来我们无法保证不被水底那东西弄断绳子,那样的话,珍贵的水下摄像机就会沉到水底。
困难是存在的客观事实,但是办法也总是能想到的。文瑜想了个办法,跑到县城的玻璃厂订做了一个厚厚的玻璃箱子,顶部开有一个小口,向上凸起,可以用盖板盖上,再用油漆密封。而玻璃箱子底部则可以放进一部摄像机,还可以放进几只手电作为水底拍摄的照明光线。这不是拍结婚典礼,只要能拍到东西就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