六局之中到处安插人,毒草的主子野心也不小啊;怪不得尚宫大人和尚勤大人这么多年来,也没有查清楚多少事情:她们要应对六局之内的事情就足够她们忙的了。
杏儿猛得抬头:“如果当真如此,那、那不是六局之中有太多要谋算我们的人?”她的眼中闪过惊恐:“谁会有那么大的本事,在六局中遍插人手,她又想做什么。”
柳儿抿抿嘴唇没有说话,红鸾也没有作答,有些事情大家心知肚明就可以,能不说出口还是不要说出来的为好。
“你可记住了你跟的那人的长相?”红鸾看看杏儿:“现在也没有其它的好法子,你就先自那个宫人开始吧;嗯,如果你发现她真得有些异常,我们可以想法子让她来我们宫奴院做事儿。”她摸摸下巴:“到时搓圆捏扁的就由着我们来了。”
杏儿迟疑:“不会如我们的意,她可是有后台的,岂是我们想要就能弄来的?”
“至少尚寝局的我们有法子,再说了有尚宫大人在,有什么是不可能的?”红鸾笑嘻嘻的道:“说起来我可是有些日子没有给尚宫大人去请安了,这两天要去走动走动才成了。”
说起来近来她的麻烦这么多,也不见尚宫大人出头露面儿的,她是要给尚宫大人找点事情做,免得她骨头生锈对身子不好;她可是极有孝心的人,对尚宫大人更是一片赤诚啊,总是会替尚宫大人想得很周全。
而且有些事情总也要和尚宫大人说一声儿,以后要借助她和尚勤大人的时候还多着呢;她打了个哈欠:“宫奴们辛苦了,也不必让她们回来,把差事做完回来吧,明天让她们好好的歇一歇吧。”她扶着招娣站起来:“免得让人起疑,宫里不少多长一个心窍的人,小心些的好。”
今天她也累坏了,对众人道:“今天就这样吧,大家早点睡。”
晚上的月光直铺到红鸾的床上,她在睡梦中好像听到了隐约的笛声,悠长悠长的就好像她村东口那棵老柳树的枝条,长长的、软软的在风中摇过荡去;让她越睡越沉越睡越沉,在梦里也看到了大大的月亮。
天色微亮时,坐在屋顶上的孟统领才振身而起,把才离开唇边的短笛放到了袖袋中,没有向四周看一眼纵身消失在时晨雾中;只有了他坐过地方很干燥没有同屋顶其它地方一样被露水打湿,表明这里曾有人来过,并且坐了很久很久。
可是不多时,太阳还没有驱散晨雾的时候,屋顶上那块干燥的地方就同样被打湿,就好像从来没有人来过一样。
清晨的一缕阳光把红鸾叫醒,她伸了个大大的懒腰,看着正给她收起帐幔来的招娣笑了笑:“睡得好香甜,很久不曾这样睡得踏实了。”
招娣拿过衣服来给她:“睡得好就好,大人劳心劳神的如果天天晚上睡不好,身子可是熬不住的。”她绑红鸾系上腰带:“今天如果没有什么事情就更好了,可以让大人好好的歇一歇。”
红鸾叹气:“能好好睡一觉就不错了,其它的就不要再奢求了;现在正是所谓的多事之秋,没有事儿?”她取来棉巾去洗漱:“那怎么可能,你还是乖乖的认命吧。”她看看招娣:“想要歇着吗,至少还要等二个月后才成。”
皇帝登基大典过去,应该可以平静些时候吧?她也不能确定,只是这样盼望着。
刚用过饭不久,红鸾正和宫女们商量先接手绣什么样大件为好时,小顺子进来了:“大人,慈安宫的大总管打发了人来,说要请大人您方便的话过去。”
能不方便吗?红鸾叹着气站起来看向招娣:“这不,一大清早就有事儿找到门上来了。”她就算是有事要忙,只要不是有哪位主子指明让她做事,慈安宫的大总管相请她也不敢说个“不”字的。
到了慈安宫红鸾发现带路的小太监带着她穿过月亮门,进了二进的院子:这里可不是太监住得在地方,大总管虽然不在慈安宫里住,可是他平日时起卧的地方绝不可能在二进院子。
她住足看向小太监:“你的胆子不小啊,居然敢假借大总管之名诓我前来;现在,我哪里也不去,先和你同见大总管再去太皇太后面前为你讨一顿责罚!你在太皇太后的眼皮子底下就敢做怪,当直是连性命也不要了。”
觉出不对来,她也就不肯由小太监摆布,完全收起了刚刚还很亲切的神情,一脸冰霜的盯着小太监等他作答。
小太监吓了一跳连忙行礼:“正信大人,小的怎么可能生出那样的狗胆来,太皇太后待小的们恩重如山,小的就算是再不是东西也不会做对不起太皇太后的事情;大人,您就信小的跟小的走吧,小的绝没有诓您。”
红鸾看着他:“你这话可是诛心啊,居然把大总管陷了进去;我是相信大总管伺候太皇太后的孝心,至于你,我还真是不认识;现在你什么也不用多说,有什么话见大总管再说吧;”她转身就向外行去:“你如果不跟上来,我现在就大喊让人捉了你去见大总管——你信不信?”
小太监苦着一张脸:“正信大人,鸾姑奶奶,您不要说是绑了小的,就是现在把小的打成个猪头,小的都信!可是小的真得没有那个胆子诓您,您跟小的到了地方就明白了。”他苦苦相劝却亦步亦趋的跟在红鸾身后,不敢真得招惹得红鸾性起。
他可是极知道眼前这位是什么样的人,那真得就是姑奶奶,半点也得罪不起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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