私生子这三个字也是从她口中说出，每当他每天上学经过那些村民面前时，都会收到各种各样的眼神，加上村里的人喜欢说闲话，

导致他小时候一度很自卑。

虽然这些年离开了村子，可他依旧适应不了别人的目光。

那会让他感到紧张无措，被看的时间越长就越想逃离，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。

他可能是个怪人吧。

温宴一直低眸看着地面，结果一时没注意到前面的广告牌，差点撞上去。

他身体猛地顿住，心脏骤然加快，被卫汐拉着后退了两步。

卫汐偏头看着脸色微微苍白的少年，拉住人没松手，轻声问：“温同学很在意别人的目光吗？”

温宴也许是想到了那段不堪的童年，眼睫慌乱地轻颤着，苍白着脸没说话。

卫汐握着少年胳膊的手指滑落到他微凉的掌心，轻轻牵住，温和轻缓的嗓音似带着安抚人心的作用：“优秀的人本就引人瞩目，温同学无需在意别人的目光。”

“抱歉。”

温宴回过神，小心翼翼地把自己的手从少女手中抽出来。

指尖从少女掌心划过，下一秒又被拉住。

他怔愣地抬眸看向少女，听见她淡淡地道：“温同学今天已经说了几次抱歉了，还是你，压根就没把我当成你的同桌？”

“我不是这个意思，我只是……”温宴犹豫了一会儿，轻声道：“觉得我们之间，应该……保持着距离……”

“保持距离？”

卫汐忽的笑了，松开手，语气温和地道：“可以，那么从明天开始，我们就保持距离。”

听见少女的话，温宴忽然感觉心里涌上一阵难受，下意识地有些慌乱，想解释着什么。